【织太】织田作的记忆
祝宰和三次元的太宰先生生日快乐！
也是50fo的织太点文 @祁黑QHQ 拖了超久 抱歉！
我觉得是糖（恩，对，没错……吧）
有私设，ooc，小学生文笔，别嫌弃qaq
脑洞来源韩国漫画《妻子的记忆》（强烈推荐去看！！看的时候我爆哭！）
1 「struggle」
太宰治起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可因为是住在地下室，窗帘也非常地厚重，即使是正午的艳阳也没把房间照的多亮。
太宰揉揉酸痛的眼睛，手腕上的绷带有点毛躁，一揉反倒是使眼睛更加不舒服了。昨天他睡的不是很好，一闭上眼睛就是枪林弹雨，挣扎了许久才进入了浅眠状态，又数次醒来，耳边全是叽叽喳喳却又听不大清楚的说话声——有中也的，有首领的，也有，织田作的。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太宰缓慢地走下了床。他走到窗边，有一些艰难地拉开了滑杆已经锈得厉害的窗帘，一边还严肃地考虑是不是晚上可以不用拉窗帘了。
反正这地下室，没有人来过也不会有人来。
他看了看旁边摆着的一株他也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叶片有些黄了。想了想，还是把它移到了为数不多可以照到阳光的那一部分，顺带着浇了点水。
这植物自他住进来就在了，他一直很少管理——说起来他也是一个连自己都不一定可以照顾地好的人，所以也就随意地摆弄一下而已。这阴暗地方，连个必需的阳光都少的可怜，它居然能奇迹地活下来，还真是生命力顽强了啊！
简单洗漱过后，太宰治出了门。
这是他离开mafia的第一个月，正在等待自己的档案被重新洗干净。虽是躲在暗处，但凭他的能力，还是能找到一些临时的不需要登记身份的工作，生活也不算有什么问题。
他适应力很快，对生活的质量也没有什么所谓，因此即使是住在地下室也完全可以忍受。
太宰治转了转有些酸痛的手腕。
今天是要去哪里工作呢？
他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四周，眼神却突然在一瞬间锐利了起来——有一个红头发的男人飞快地穿过了街道。
虽然速度很快，可这个人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他可以肯定，那就是织田作——在他的梦境里反复出现的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
怎么会是他……？！
太宰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明知这不可能是真的，可心中还是不可抑制地泛起了涟漪。没有丝毫考虑的，他就追了上去。
2 「soul」
太宰治在一家小小的饭店停下。
他知道这儿，织田作经常来这里吃咖喱，他收养的五个孩子也住在这里。后来这里被毁成了一片废墟，太宰就没有来过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重建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又有人在这里开了一家饭店呢。
织田作已经进去了，太宰也就跟了进去。里面的人不是很多，而且非常地安静，一下子闯入的太宰遭到了所有人的注目礼。太宰倒也没有尴尬，直接坐到了织田作的旁边。
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应该是在和别人说话，可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太宰治忽而有些心悸，他试着触碰织田作——果不其然是一片虚无。
他突然想起曾经认识的一个异能力者，她和他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灵”，是由死去的人的记忆所构成，如果执念达到一定的程度，就会让他最在意的人或者最在意他的人看到。而她的异能力，就是制造“灵”和消灭“灵”。
她对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讥诮。
“虽说我也有制造‘灵’的能力，但是用到这个能力的时候屈指可数了。大多数人给我的委托都是消灭，因为即使出现的魂魄是他们曾经最亲密的人，他们也很可能会害怕到希望他们立即不见。”
太宰笑了笑。
为什么要怕啊？
“灵”真是太好了。
新的店长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长的还挺儒雅，而且脾气也很好，即使太宰只是坐在那儿并不点餐也没有怪罪。待太宰有些回神了，才走上前问是否需要吃些什么。
“有那种超级辣的咖喱吗？”太宰看了看织田作，这个动作，大概是已经开始吃起他最爱吃的咖喱了吧？
“有的，请稍等。”店长也没有问他到底是在看些什么，只是冲他微笑了一下就走到厨房去吩咐厨师烧饭。
咖喱饭上来的很快，太宰治学着织田作的模样尝了一口。
很辣，非常辣。
辣到他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才不是因为看到了非常想要看到的人的缘故呢。
3「reason」
是毫无征兆的相遇。
太宰治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正冲着他笑。而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听说你离开mafia了？真是可惜呀。一直以为你这种人就是天生的mafia，也不知道除了那里，你还能去哪里呢！”她主动开口，语气像是对着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抱歉，我不擅长和别人叙旧。”
“别呀，好歹以前也是一起共事过的人。”女子笑到。
“可不管是你还是我，现在都不在mafia了，野上弥生子小姐。所谓的一起共事根本没什么可说的吧？”
野上弥生子，异能力「缘」。她可以说是至目前为止唯一一位平安脱离mafia的人——自然，这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不过对于一心想要脱离mafia的她来说，什么都是值得的。
她拼劲了全力，以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异能力独自一人铲除了一整个组织。
——这一点，连太宰都必须刮目相看。
“哈，这可不是第一次见面就问我殉不殉情的人该说的话哦。”野上弥生子颇有些夸张的笑了一下，“不过我可不是来找你叙旧的。”
她停顿了一下。
“如果我没有感知错误的话。你遇到灵了吧？”
太宰的眼睛一下子冷了下来：“野上小姐，这不关你的事。”
“这是mafia干部才露出的眼神哦。”
太宰噎了一下，随即泄气，眼光又逐渐变得柔和一些。野上弥生子满意地笑了笑，指了指身后的酒吧，太宰思考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随野上弥生子一起进了酒吧。
“你有想过之后怎么办吗？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完全可以帮你消除哦！另外，你这么突然地离开mafia，以后打算去哪里就职啊？”野上弥生子眨巴着她的大眼睛，饶有兴趣地问道。
显然，她更想知道他以后想要干什么。一个干部公然逃跑，也是极其有趣的事情了呢！
可太宰并没有回答野上弥生子的后一个问题，而是学着野上弥生子的语气笑着说：“不必了吧。我可记得野上小姐你之前退出mafia的原因就是不想再使用异能力了吧？”
野上难得的被噎了一下。不过随即她又露出了笑脸：“不是哟。我只是说不想用异能力害人了。对于消灭别人的恐惧我还是很乐意的。”
“我不恐惧。”
太宰治冷冷地说。他以前就曾一度鄙视那些害怕灵的人。虽然他一直觉得他自己这种寡情的人是根本就不会遇上所谓的灵的，更无所谓恐惧不恐惧。但是能久别重逢，他觉得每一个人都应该高兴。如果恐惧，怕其实内心也未必有多在意吧——倒是可惜那些死去以后还念念不忘的人的心了。
可如今他碰见了，他很高兴。
“好吧。”野上弥生子叹了一口气，“不过说真的，你以后打算去哪里啊？你不是平安脱离的吧？”
“不劳小姐费心了。我打算，去救人。”
“什么？”野上弥生子愣了一下，转眼间便是捧腹大笑，笑到眼泪都有些出来了。
一个杀人无数没有感情的人突然对自己说要去救人这种话，她真的承受不起啊！笑了半晌，野上弥生子揉了揉眼睛，看着一脸认真的太宰治。
“好吧。那让我猜猜原因。”
“嗯……织田作之助？”
拿着杯子的手蓦然握紧。
“是。”
4「naive」
刚刚从空调房里出来的太宰治走入蒸笼一般的外面时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原来已经这么热了啊。
这样来说的话住在地下室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了。地下室是终年阴凉的，所以即使是没有任何可以降低温度的设备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太宰治默默走在街上，思忖着可以去哪里再找到织田作。
“对啦太宰君！”太宰回头，是刚刚分开的野上弥生子，她匆匆追上来，递给他一面镜子，“算送给你了，谢谢你之前帮我脱离组织。”
也希望你，可以救好多人。
野上弥生子终究没有说出那句话，只是冲着他挥了挥手，转身跑走。太宰治看着她跑走的背影，突然笑了一声。
这种欢快的脚步，她在mafia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过的啊！
如果……织田作也可以这样的话……
不过，以织田作的性格，怕也不会蹦蹦跳跳的吧！太宰嘴角的弧度最终转变为苦笑。他低头看着镜子，意外地发现了织田作的身影，他正在某个街角。由于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像，太宰治不是特别能猜的出他在干什么，甚至他一个人走走停停对着空气说话的样子稍显滑稽。
可太宰治并不在意。
只要看得到织田作就好了。
“你去了这么久，是去干嘛呀？”野上弥生子跑回巷子，亲昵而熟练地挽住了男人的手，男人笑嘻嘻地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温柔地问道。
“遇到了一个旧友，谈谈心吧。你可得感谢他，没有他我怎么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野上弥生子回头，从巷子的拐弯处可以看到熙熙攘攘的行人，而太宰却是再看不见。她刚刚送给太宰的，是她特制的镜子，用来追踪“灵”的，不过严格来说应该算不得异能，所以对太宰总该是有用的。
希望太宰可以喜欢这个礼物吧。
5「habit」
因为野上弥生子送的镜子，太宰治就不用担心跟着织田作而不能工作的事情了。
他喜欢上了这种生活。
每天他就打点零工，偶尔也帮助异能特务科干点什么侦查活动，他身手不凡，每次都能顺利完成。回到地下室以后他就看看枕边放着的书，其实已经看过很多遍了，可他向来不介意重复阅读。佳作不管读多少遍都是佳作，他一直坚信这一点。
然后，偶尔拿起镜子。若是有空，就跑去织田作所在的地方看看。
他最近爱上了一个新的活动，就是猜测织田作在干什么。尽管永远不会产生答案，可他乐此不疲。
他也经常去那家重开了的餐厅，每次都点辣咖喱，和以前的织田作一模一样。他也喜欢上了和店长聊聊天，店长对以前的事情不是特别了解，只说是喜欢这个地段才在这里开店。
太宰治笑。
好巧，以前的店长也是个和你一样温柔的人。
也好巧，以前的食客也很喜欢辣咖喱。非常非常。
6「past」
今天的天气不是特别好，即使是夜也能感受的到乌云的笼罩。偏偏不下雨。所有人都像是置身于一个大大的蒸笼里，被压得喘不过气。
太宰今天听了种田长官的命令去监视一个他怀疑是国外异能杀人组织间谍的人，那个人的观察力不赖，最后竟是发现了他，连太宰都被吓了一跳。好在周旋一番以后还是逃了出来，也没被发现是种田长官的人。
太宰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一点儿狼狈。他习惯性地拿出了怀里的镜子。
是lupin。
鬼使神差，太宰来到了这家已经好久没有来了的酒馆。
“呀，是太宰君？好久没见了呢。”酒馆老板还是如往常一样在吧台上擦着杯子，见到太宰，有一瞬间的惊诧，但转眼就变得面色如常了。
“是吧。给我来一杯蒸馏酒怎么样？”太宰也笑嘻嘻地回。
然后坐在了织田作的旁边。
此时的织田作正略朝这边歪着头，嘴里嘟嘟囔囔的，面色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毫无波澜。
是在和他说话吧？
说了什么？说了想要吃一吃他独门制作的豆腐吗？说了他今天又干了那些有意思的事情吗？说了他对未来写小说的憧憬吗？
“老板，你这里有相机的吧。”太宰看着正在调酒的老板，突然开口。
“有的，怎么？”
“给我拍一张照吧。”
“哈？太宰君居然想拍照，也是有点稀奇呢。你很少拍照吧？”老板笑了两声，却还是拿出了相机。大概是很老的相机了，上面的漆已经有些脱落。
“好了，拍吧。”
太宰将脚踩在凳子上，摆了个歪着身体的姿势。
“很酷哦。”
“是吧，我也觉得很有男人味。”太宰眯着眼睛非常愉悦地接受了这个赞美。
那边的织田作端端正正的坐着。
大概是在拍照吧。
7「brand-new」
两年时间很快过去，说短不算短，可说长，倒也不是很长。
太宰走出地下室的时候狠狠地呼吸了一口空气，他转身看向那个住了两年的地方，忽然有些不舍起来。那盆植物，在他一点儿也不认真的照料下，这两年里居然还没有死亡，反倒是越来越茂盛起来。那一瞬间太宰有了想把它带走的冲动，可是想了想这本来就不是他的东西，最终还是作罢。更何况，被他带走，怕就真真是所遇非人了吧！还是等下一个主人吧，希望可以把他照顾的更好。
攥了攥拳头，太宰转身就走。
昨日他已经与准备上任的侦探社的社长见了面，社长对于他入社倒是没有太大意见，只是很简单地说“会有入社考试”。但是具体是什么测试他并没有说明。
是很不一样的感觉。太宰推开侦探社的大门的时候，居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紧张。他摸了摸怀里的镜子。
织田作，你看，我或许真的可以救人了。
“大家好——”带着点期待，太宰“唰”地一下打开了门，摆出了最灿烂的笑容。
然后。
“你就是太宰？你迟到了半分钟。”一个高大的男人率先转过了身，快速地打量了他一下，然后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所以，给你余留的自我介绍时间作废。”
……这是何等无趣之人！
比织田作还无趣！
太宰治生气地想。
8「simple」
太宰很快就融入了侦探社。
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呢？包罗万象。有喜欢吃粗点心即使二十多岁了还是跟个小孩子一样的名侦探，也有喜欢拿着锯子锯人的神医，有从乡下而来一派天真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也有一对天天腻歪在一起的不像兄妹的亲兄妹。好像每一个人都可以自然而然地呆在侦探社里，找到独属于自己的位子，以最舒适的姿势，闲适而自在。
这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
太宰治也很喜欢侦探社，不止是因为他可以救人，也是因为侦探社可以包容他的一切缺点和那些过去不为人知的秘密。
除了——
国木田一把拉下他的耳机：“你怎么又在偷懒？”
“啊——国木田君！没有哦！我可是在思考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呢！”太宰信口胡诌，把假话说的跟真的一样。
国木田自然是不信：“那你说说，思考了什么？”
“我在思考如何拐到国木田君青睐的女孩子一起殉情。”太宰一本正经。
国木田觉得如果可以形象一点表示的话，他的额头上一定有一个超级大的井字号。不，可能这样也未必可以表达他的愤怒了。他真的非常不满为什么这样一个违背他理想主义的偷懒分子可以进入侦探社，而社长乃至乱步先生都没有表示异议。
——此时的国木田已经忘了，当初是他通过太宰的入社测试的了。
“真是的，国木田比织田作还要老妈子呢。你们两个一定很配。”太宰忿忿不平地嘟囔了一句。
“你说谁老妈子啊！——不过，织田作是谁？”这是国木田第一次从太宰嘴里听到关于他的过去。这家伙，一直对自己的过去缄默不语，倒是也守得牢，谷崎他们求了多少次都被他糊弄了过去。
“是一个和你一样老妈子的人嘛。”太宰治笑嘻嘻地说，转头却是不见了笑脸。
近几日忙，他已经好久没有去看过织田作了。
他呆愣了片刻，从怀里掏出镜子。现在的织田作在哪里呢……
9「again」
太宰瞪大了眼睛。
那个地方……是织田作死去的地方。他清晰地看着织田作灵敏地躲过一个又一个人的攻击，虽然他看不见那些攻击的人，但是他完全可以想象地到。
是那些他不曾看到的过往。
是他过去的太迟了……
太宰沉默地看着镜子，却突然在某一刻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不顾国木田惊讶的叫喊，冲出了侦探社。
可赶过去的时候还是太晚，他只看到了织田作一个人在举着枪射击。不过也是，太宰苦笑一声，就算他这次赶得及了又怎样呢？他到底改变不了命运。
在命运面前，无论是谁，都得乖乖缴械投降。所谓“不认命”的呐喊，不过只是心有不甘不愿承认罢了。
织田作已经倒下。
和两年多前一模一样的场景——只不过还缺了别人而已，只不过如今的周围环境已经因为无人照料而更加疮痍而已。
太宰缓缓走过去，蹲下。
他能清晰地看见织田作的眼睛，栗色的瞳仁，有如深渊一般。他像是坠入了漩涡，偏偏又不愿挣扎，甘之如饴地堕落。他伸出手，抚摸着织田作的脸，虽然是一片虚无，可他却觉得自己再次触到了他。
——织田作，好久不见了。
——呐，织田作，有机会的话，再回来一趟吧。
——再一起去lupin喝酒吧，或许还可以拍个照？
太宰看见织田作在一点点消失，一点点模糊，一点点逐渐不见。那双美丽的眼睛，正在慢慢阖上，他的手，在缓慢垂下。
——我会去好好救人的，我也能好好救人的。
——织田作，再见。
10「star」
“喂，太宰，你去哪里了？文件都没有整理就跑了。”回到侦探社的时候，国木田正坐在椅子上整理文件。
“嘛，反正有国木田君嘛～”
一如既往的欠揍呢。
国木田忍无可忍地抄起手帐就要打过去，却被太宰灵巧地躲开。然后，他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
“呐，国木田君。你说，一个人在有了十恶不赦的经历以后，还能做一个好人吗？”
国木田停下了挥舞过去的手：“你是说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比如，杀人。”
国木田低头沉默了片刻。就在太宰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突然又抬起了头。
“历史是不会被抹杀的。”
太宰治刚张了张嘴，试图反驳一下，就被国木田再次噎了回去。
“但是，同样，他成为好人以后所救的每一个人，做的每一件好事，都一样是真实存在的。这些是不会改变的。”
曾经已经过去，现在好好救人就行。
那么织田作，我也是可以站在救人的一方的啊！
“不过，你问这个干嘛？”国木田皱着眉头。这怎么都不像这种绷带浪费装置会问出的问题。
“因为，我在想啊。如果有一天国木田忍受不了我了把我杀了怎么办？一想到国木田因为失手杀了我而难过到无法自拔——啊，我的心里也拔凉拔凉的呢！所以说，国木田可不能轻易杀了我哦？”太宰治已经不复之前正经的样子，做出夸张捧心的动作来。
……
国木田：不行，我现在就想杀了他。
可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确实不可以杀他。
怎么办，在线等，急。
就在国木田陷入纠结的时候，太宰开开心心地溜出了侦探社——把剩下的一堆文件都留给了国木田一个人。
太宰治好心情的走在街上，他再次拿出了镜子。因为“灵”的消失，镜子也变成了普通的镜子。他看见里面的自己，缠满绷带的脖子，和普通的沙色大衣。
那么，从今以后，我就是属于武装侦探社的太宰治了。
番外
野上弥生子是在饭店里看到太宰治的。他正在吃一碗咖喱饭，明明被辣得直喝水，却还是不停地将勺子往嘴里送。
看着这样子的太宰，野上弥生子不禁笑出了声。
她走过去，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他旁边。
太宰扭头：“你怎么来了？”
“他消失了吧？”野上弥生子没有回答太宰的问题，转而问道。
“野上小姐这是明知故问吧。”
“太宰君越来越不有趣了呢。”野上弥生子托腮，有点不开心地说道，“不过啊，我来是想问你的。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再制造出织田作之助的灵，你愿意吗？”
太宰停下了吃饭的动作。
他转过头，脸上的表情异常地认真。
“野上小姐，如果我知道的信息不是错误的话——你现在是在经营一家专门为委托人制造给自己的灵的事务所对吧？可以让他们看到他们爱的人这样子没错吧？”
“是的。”野上弥生子爽快地点头。
“虽然野上小姐是出于好心。可是我还是必须说，让一个人无限制地沉湎于过去，只会害了他。”
野上弥生子愣了一下，继而露出笑容：“所以说太宰君是不需要我的帮助咯？”
“不需要了。”太宰摇摇头。
他已经走向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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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木田麻麻最后说的那句话有点引用紫罗兰永恒花园里霍金斯中佐说的话，坦然面对心中的火焰，慢慢等它熄灭，我希望宰也可以这样。
宰不是为了织田作活着的，而是为了他自己。
希望宰可以走向未来。
不知道这样的理解对不对……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qwq
大概就是这样啦！我爱宰一辈子…！！！！！
